哦给

所萌cp可拆不可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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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妄想文画双修的垃圾美术生,还玩玩cos,集训越忙质量越差,有点气。总之加油!
给我评论,给我评论,给我评论。爱您谢谢mua
主tr/aph,鲶厨耀厨。
all耀,all鲶,all鹤,all仏,鹤鲶鹤耀仏耀等等也都吃。
冷cp也要心怀傲骨。

骨鲶/纠缠/1

骨喰中心。

现趴。



1起初 神创造天地。



你告诉我,这世界是黑的还是白的?

你告诉我,我该唱哪位神明?

天主还是玛丽亚?耶稣或是安拉?


从宿醉一般的头痛中醒来,触目全是没有生机的白。

走路也是摇摇晃晃,小腿的肌肉没有力气,像是叫人给偷走了一般。他坚持着下了床,周遭的环境告诉他这里是医院。

他拒绝让自己待在医院里,没由来的烦躁。

刚刚对护士表现出了抗拒的神情,有亲切的熟悉的声音迎了上来。

“骨喰藤四郎的家属,对,我来接他出院。”

有三个人来接他,有些记不清楚了....我叫骨喰藤四郎,我有许多亲人。

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两点。

其他的完全想不起来。

于是对着来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比较矮的那个推了推眼镜背过身去,另一位穿的严严实实的怪人拍拍他的肩膀,试探性地不知道对谁比划了两下。

那个个子稍高的人抚摸着他的脑袋安慰道,

“没关系的,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以后慢慢就回回忆的起来了。“

大概这就是我的亲人了。


可是依旧烦躁。


绝对不止这些。

烦躁,烦躁。


骨喰藤四郎抿了抿嘴,沉默着不说一个字。


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 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骨喰藤四郎出院的日子,天气正好,五月的风喜气洋洋地吹拂着过路人的脸颊。迟来的春天对这位大病初愈的人终究是客气的,这时候本该缠缠绵绵下着小雨,像女人的眼泪一样流个不停。

更何况刚脱离了患者身份的人背负着成为一个父亲的责任。

——骨喰藤四郎哟。回头吧,看看那个茫然无措的孩子。那是你的骨肉你的至亲。

上前吧,至少拉住他的手。

在从手续办理处给他从这个鬼地方解救出来后,三个亲人们又去另一个房间接其他的人。

骨喰藤四郎忽然心头发慌,下意识逃避一般先从医院跑了出来。然而有人比他更快,怕暴露自己的怪人抢在了他前面。堵住了骨喰藤四郎的路。

“他现在是一个新生儿,你要珍而重之的对他待他,好好爱他。明白了吗?”

最年长的亲人耐心地比划着手语,被黑色口罩笼住大半脸庞,眼底的神情却传递着丰富的内容。

担忧吗?不信任吗?

心疼吗?还有....厌恶吗?

骨喰藤四郎很快意识到自己能看懂手语这个事实,关于这个奇怪的人的记忆也展开了。

”鸣狐小叔叔。“

跟着跑过来的人为此惊讶,而他也豁然开朗一般地认出了这三个人,并且适时喊出他该喊出的称谓。

”一期哥,药研。“

药研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开心得不得了了。”哟!骨喰,你小子!“

”好样的骨喰!刚刚走出医院就想得起来我们仨了,等到了家估计就能把大家都记起来吧?“

一期显然非常激动,不过他只是轻轻朝骨喰点了点头——另一只手牵着一个少年。

柔顺的紫色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单薄的身体穿着宽松的病服,从大开的领口瞧得见一层又一层的绷带,有的还洇着黑红的血——与之相对的。神情迷茫像是走错地方的羊羔,眼镜倒是漂亮极了的藤紫色。


骨喰仔仔细细观察这个少年,少年也歪着脑袋任由他打量,同时还拿好奇的,富于探求的目光注视着他的面庞。

天真无邪的小孩子,身体发育较快,而心灵还是孩子的。

他得出结论。


骨喰藤四郎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有电视里的关于学习机的宣传广告,这孩子很像里面的演员。狡猾又善于撒娇的模样。

长发的孩子抱住了一期一振的胳膊,拿脑袋蹭了蹭,一期似乎非常享受他头发的触感,眼底都是满足,手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少年的柔软的发旋。

而后少年忽然想起了什么,着急地朝一期说了什么,一期露出惊讶的神色,仍旧安抚性地笑笑,用宽厚的嗓音向少年解释疑惑。

”你叫鲶尾藤四郎,今天还是没有记住吗?要是加油记住的话会有一个团子的奖励呢。“

那个叫做鲶尾藤四郎的少年大力地点了点头,礼貌地请求一期为他和在场的他们做个自我介绍。

”就算昨天认识了,今天也可能会忘记啊!所以请你再好好地和我说一说他们的名字吧!“

一期自然是无法拒绝的。

而药研和鸣狐也都露出了”啊原来鲶尾又忘记了吗“”哎呀哎呀再来一次鲶尾这次一定要加油啊“这样的表情。非常自然地走近鲶尾等待一期为自己做介绍


”他叫栗田口鸣狐,是我们的小叔叔。“

”这位呢是药研,下次他会给你带好吃的糖果过来。“

”我叫一期一振,是你的兄长。”

一期每介绍一个人,鲶尾都认真地听着,并且发出认同。

但是到了骨喰这里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是骨喰藤四郎,是你的双生兄弟。”


骨喰没有反应过来,他有些被震惊到了,他不相信这个叫做鲶尾的是自己的兄弟。事实上,他甚至觉得这个少年不会是自己的亲人。

那种面对亲人的熟悉感。

完全没有。

像是被剥离了。


而鲶尾的反应更大,非常强硬地说了拒绝的话。因为急切而面色发红,激动到带了哭腔喊道

“不会!这个人不可能!”

“一期哥你骗人!这个人怎么可能是我的兄弟!你在骗我吗?”

他可怜巴巴地盯着一期看,眼泪汪汪的,表现出了十二分的不情愿。

“我宁愿他是我的养父呀也好,绝不愿意他是我的兄弟!”


一期一振被难住了,这莫名其妙的话是怎么回事?

鸣狐在一旁焦急地打着手势,药研无可奈何地耸肩。没有人愿意出来解释这奇怪的现象——

你怎么能够要求一个精神病人随时随地都保持温和乖巧的模样呢?况且鲶尾就算没有生病之前,也是这样善于给人以无可奈何的感觉。


骨喰思考了一秒钟,把手拿住鲶尾的发端,柔软又顺滑,那一瞬间他的嘴第一次替他先行作出决定——那不全是嘴的错,也许是心的灵慧。

“既然他不想我做他的兄弟,那我就做他的父亲吧。”

而理智却疯狂嘲笑着他。

简直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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