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给

所萌cp可拆不可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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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妄想文画双修的垃圾美术生,还玩玩cos,集训越忙质量越差,有点气。总之加油!
给我评论,给我评论,给我评论。爱您谢谢mua
主tr/aph,鲶厨耀厨。
all耀,all鲶,all鹤,all仏,鹤鲶鹤耀仏耀等等也都吃。
冷cp也要心怀傲骨。

三日鹤/跋山涉水/上

好好做人好好写文好好学习好好画画
新年快乐!!!

“我从未想到这个问题,所谓七年之痒于我和三日月宗近是太遥远的事情。”
白到近乎透明的男人手里捏着一只银绣纹通体漆黑的钢笔,他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笔记本上写下这大学时代个问题,然后痛饮依云矿泉水,此时此刻鹤丸国永忽然明白了依云看上去这么不精致的东西会出现在星巴克这家快餐店,连锁的。
不对不对,星巴克只是个咖啡厅奶茶店,虽说在鹤丸国永心中,连锁的食品店都是快餐企业。
这么说会扰乱人的思路,那就回到主题上来。
抓起矿泉水的优雅男人仰头咕噜吞下有些急切的水流,可能这玩意儿是某某自来水――打住这个话题!
鹤丸国永喝完了依云矿泉水,他思考了一下自己被三日月宗近这么多年的操弄似乎也有些肾虚,不过还用不着这么快就上厕所,这样想着他的屁股安稳下来,在卡其色的软垫上不再左挪右蹭。
他浑身裹在浅灰色的运动套装里,没两点肉的躯体看起来很有胖乎乎的感觉,像光忠总是试图以各种眼罩挡住他的左眼,那眼睛明明看得到却偏偏遮起来,当年不懂事打架留个疤而已,说起来他真是个在意形象的男人啊。
鹤丸国永就百无聊赖地趴在摊开的笔记本上等待着他要等的人,他抿了抿唇,将手上的钢笔收好随意揣进口袋,他总是这样喜欢新奇的搭配。
谁猜的到鹤丸国永的毛茸茸运动衫里穿着正式感极强的范思哲衬衫和系列马甲,厚运动裤里偷了太鼓钟贞宗穿来太大不要的黑色短制服裤子,当然最贴近身体的布料绝对是纯棉子弹头海绵宝宝……
总之,这是一个新的惊吓。

这是给谁的惊吓?已然不重要,就像你去遛狗,你带你的博美来到宠物店,你对博美说亲爱的,今晚上来吃点猫饼干好吗?
当然你也可以纯粹买一包猫饼干给自己吃。

咖啡店的门被推开,有一只中华田园猫被某人抱在怀里,他金眸灿烂,薄荷蓝是最潮的发色,五官精致端正,穿的却是一板一眼的春季新款西装。

“哟呵,结果不是博美吗?”鹤丸国永双手捂住脑袋冲来人发出嘘声,他俏皮地眨眨眼睛冲一期一振挥挥手。
一期一振很快发现了他,他脸上立刻就是如沐春风的笑意,谁看了都心尖发痒,他本来就是谦和的儒雅的长相,学生时代校草的不二人选,现在这份“风流”也并未消减。

“鹤丸,怎么穿这么厚?”一期一振将猫托付给服务生,缓步走过来,将大衣褪下折好搭在沙发靠背上。大学时代的旧友莺丸说他衣冠禽兽极端洁癖强迫症,于是一期一振也就从此真的将衣服折的一丝不苟。
鹤丸国永弯起眼睛看着这个男人,话很多,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尝试换一个认真严肃的表情道“因为我感到有点冷。心冷。”
一期一振端端正正坐好,脊梁挺的笔直笔直,他半带惊讶望向鹤丸,半晌后嗤一声说“这笑话我给不及格。”
鹤丸国永忽然就把那层装逼耍帅的壳子扔了。也对啊他妈的过来不是解决问题谈心的吗为什么一上来气氛就变得如此千里送。

这不行。

鹤丸国永用钢笔戳一期一振的胸膛,整个人瞬间不好了,萎靡不振挂在桌边沿上,蕾丝花边把他的脑袋噌噌弄翘起来。
鹤丸国永有点蛋疼,他开门见山:“是这么的,一期,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
一期一振挑眉,伸手拿过点餐单翻看,回答不咸不淡:“鹤丸你说,也不知道鲶尾喜不喜欢吃抹茶。”
鹤丸国永道呸,然后他又苦巴巴地向好友抱怨:“三日月宗近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每天都想着你弟弟。你好变态,孩子们年纪不小了,你也没有结婚……”
一期一振挥手招来服务生要一份海盐咖啡,在他如炬的目光下鹤丸国永闭嘴消停了。

鹤丸国永不甘心,他把本子推一期一振面前老老实实向他提问:“所以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呢?这种问题。七年之痒是真的存在的吗?狗日一期一振你笑什么不准笑!”

一期一振开始绷着脸,搞清楚是为这个问题他要千里迢迢赶到这儿给鹤丸国永当心理咨询医生后,他有点生气,这种事情电话里说也可以,为什么要特意叫他过来?
多年好友,竹马竹马,一期一振与鹤丸国永在微妙的时间错过了对对方微妙的情感。他现在有自己的爱人和生活,于是鹤丸国永与三日月宗近便遥在天际,他们相互联系相互理解却闭口不提当年的羞于启齿的情愫。
鹤丸国永由三日月宗近收了,他当时不太赞成,总觉得这只自由的白鸟被人从天上拽下来了,于是他不能展翅飞了,荒废几年的翅膀也舒展不起来了。
看着随心所欲的骄傲的人被扼是一件多么难过的事情。
不过这两个祸害在一起是这样理所当然,所以一期一振真心祝福他们。

一期一振眯起眼睛发问,话语里已经有几分不耐:“鹤丸国永,你在看轻我?还是在耍我?”
鹤丸国永心道不对,一期一振这么着就是他真生气了,于是他赶紧上前顺毛安抚,他叫来服务生拿过一盘红丝绒蛋糕推他面前。“听说我弟妹喜欢吃红丝绒来着,你俩事儿解决了?给他打包带回去。”
他边说边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其它意图,可怜巴巴对一期一振露出个笑来。
从小到大一期一振都知道这笑容的危险性,要么是鹤丸国永搞了事情要他来收拾要么是鹤丸国永干了什么让他发火的事情之后求原谅。
于是一期一振抿口咖啡道:“最近事务所事情多比较烦躁,先别说我,你和三日月君什么时候开始感情有不对头的迹象的?”

最为靠谱还是一期一振,鹤丸国永万分感激,他心头早就罗列了三日月宗近的罪状,简直罄竹难书。

“在两年前我们就不过节了,纪念日也是,情人节也是,过年各自回家。”

“一年前我们不再相互道我爱你,他到处乱跑,不准我旅游,我一个人在家里给他看房子。”

“最近几个月整个儿整个儿不回家,一回家就睡觉,一睡几天,然后又去跑了。”

“我看不见他,他又变成了那个离我很远的三日月宗近,我把他这轮月亮从天上拽也拽不下来,我只有飞到天上去陪他,但是太累了,我就很难过。”

鹤丸国永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难过,一期一振眼里那个骄傲的白鸟一下子不见了,还是那个被水打湿羽毛的蔫哒哒的沮丧的鹤。
三日月宗近不该这么对他,一期一振虽说旁观者清,但他是真心替鹤丸国永难过。

“三日月君的行为很过分,你还想和他在一起吗?”
“换个说法,即使他这样对你,你还喜欢他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鹤丸国永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摇头。“他只要还喜欢我,我就能和他过。他要是不喜欢我了,我也还会一直喜欢他,然后我就收拾好行李从他房间里面搬出去。这样大家都好过。”
一期一振伸手揉揉鹤丸国永的脑袋慢悠悠叹口气,“粟田口空房间很多,骨喰搬出去了,可以来我这儿落脚。”

鹤丸国永点点头,望着那份蛋糕出神,一期一振赶紧把蛋糕切好用叉子叉一块儿喂他。
“我到处去玩,去小光那里过年,去江雪那里蹭饭。”
他忽然又低低笑出声来,“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我也不该说喜欢和爱啦。”










“我从未想到过这个问题,七年之痒对我和鹤丸国永来说是太过遥远的事情。”

彼时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扯皮,他是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浪子,小狐丸人等在他眼中是低俗的市井小民。柴米油盐酱醋茶就是生活重心。虽说他家不为柴米油盐酱醋茶操心,可小狐丸的生活方式让他清晰的认识到了金钱于他们是如此之重,重到要去牺牲他三日月宗近的爱情。
他刚从象牙塔里出来,原本是不垂堂的千金之子,眼高于顶,谁都瞧不上。自负自傲偏又有资本,许多人便赶着去给他喜欢,可还得看三日月宗近想要不想要。
现在一晃七年,三日月宗近他仍旧和小狐丸扯皮。

不过心境变了,他以前穿一身肆意飞扬的衣服,仗着自己好看身材衣服架子随意穿,路边摊上的衬衫高级裁缝定制的大衣,淘宝爆款也买乱七八糟的手饰也戴。现在三日月宗近像没有棱角的圆,范思哲套装簇新,举手投足都是优雅。于是小狐丸便知道长辈悉心教导那一套他没有丢。
小狐丸仍旧那一身,坐沙发上盯着棋盘上五子棋发呆,对三日月宗近这句充耳不闻。

过会儿他抓起茶杯装模作样喝一口,嫌弃这茶味道略重,茶汤不清澈。然后摆一副幸灾乐祸表情:“你知道的,我们向来劝分不劝和。”

石切丸一旁添油加醋:“分了吧,七年之痒都到了,鹤丸国永你根本配不上。”

今剑在看报纸,老大哥报臂哼一句,“你这样的男朋友留着过年吗?”

“小狐丸你别喝了,这茶杯里根本没水。”
“石切丸青江家那个贞次上次还找你玩的,我给你推了,什么时候再联系?”
“大哥你别捣乱了,报纸反了。”

三日月宗近不急不缓挨个儿击破。于是三条众人顿觉无趣预备作鸟兽散。
三日月宗近左手拉石切丸右腿拦小狐丸身子挡今剑面前不让人走。
于是众人重又坐下认真思考三日月宗近感情问题。

今剑道:“三日月宗近,把近几年你们状况汇报一下,有问题公司大家一起,喔不我们大家一起解决嘛,你看我们还是很关心你的。”

小狐丸慢悠悠道:“多久做一次爱?对方对你能力是否满意?时长多少?有过其它行为吗?”

石切丸涨红了脸道:“污秽不堪!”

小狐丸正色道:“石切丸你闭嘴这是正经问题,万一他们七年之痒是因为三日月不举呢?”

四下寂静。

今剑恍然大悟,于是众人都作恍然大悟状看像三日月宗近,表情沉痛语气疼惜:“三日月原来你不举啊,鹤丸真可怜。”

三日月宗近扶额,这他妈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用力叩了叩大理石茶几,几乎忍无可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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