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多求评论
避雷针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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鲶尾从头到尾活在骨喰心里【不
骨鲶二人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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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三日。
”提问——如何对待一个玻璃心还很熊的小孩儿?不能责骂不能殴打,用温软的语言感化他?“
”这种事情当然是问一期一振啦!他可是大家公认的好兄长!“
”请不要曲解我的话,乱。“
”你知道现在你鲶尾哥的状况,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简单的兄弟——“
”喔,所以原来是那种感情吗?我了解啦!说起来骨喰哥这样就可以更了解我和浦岛吗?!真好呢下次可以带他回来见家长了。“
”已经见过你的男友了,这种事情以后再说好吗?“
药研出口打断,继续拿刀子削水果,手指莹白车厘子深紫,汁水顺着指尖流下来洇脏白衬衫。
骨喰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大菜刀就蒙了,对比鲜明的不是药研的白衬衫和绛紫色水果,而是那颗小极了的车厘子。在森森的白刃下凄惨无比。
药研手起刀落把车厘子劈成两瓣儿,眼睛都不眨一下。
”乱,你和你的男友喜欢吃车厘子吗?下次让他带一点过来吧?见家长怎么能没有礼物呢?“
我最近对处理这种水果比较有兴趣,甚至有了心得。
乱笑嘻嘻地把卡其色的风衣往自己身上裹紧,冷静无比地盯着药研动作,说出来话居然格外有底气。
”了解——药研哥真是大惊小怪。这样下去我和浦岛搞不好会乱来喔。“
末一句说的十分平静,药研喔了医生开始吃水果。
乱蹲下身哼着歌系鞋带儿,十分乖巧的样子,然而厚已经反应过来了。
穿着很没品的大裤衩子,厚一把跳出去堵门
——可惜乱抢先一步,大长腿迈得快那么一秒钟。
瞬息之势。
乱越过沙发,灵敏地像一只猫,然而他将兄弟往沙发上砸的动作又是那么狠觉,却又力度精确。厚一头栽在沙发上,脑袋都在发晕,金星一个个的在脑门子上绕。药研伸手去拦,然而并没有成功,乱一脚踹开门,大开大合之间黑丝绑腿耀眼无比。
他三步跨香楼梯顺着就溜了下去。骨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拔腿去追。
奈何滑楼梯快太多,等他跑到二楼时他听见了挺大的汽车摁喇叭声响
——浦岛虎彻这个臭小子,开着一改装过的破敞篷车,副驾驶座上坐着他的弟弟,最不安分的男孩子这时候乖巧得像一尾鱼,脸上的笑炫目无比,咧开一口白牙和他的男友一起哈哈大笑。
”骨喰哥!我和浦岛准备私奔啦!见家长时才回来喔?“
骨喰下意识点了个头甚至还比了个再见的手势。不知道啥牌子的敞篷车就像箭一样弹了出去。
“开始!乱来了喔——”
骨喰不知为何露出羡慕的神色,他疲惫地捂住脸觉得有了作为家长的顾虑了,同时他也在感慨一期的不易——顺便,年轻真好啊。
乱藤四郎!赢得这场比赛!
祝贺!
骨喰有些内疚地想到家人为自己的付出,一期哥像父亲一样操劳照顾着兄弟们。
请稍等一下,骨喰藤四郎先生,您似乎忘了一件重大的事情。
您也是个【父亲】,您的孩子呢 ?
糟糕。
骨喰转身往家里跑,三个台阶当一个就跨了过去。他跑到三楼的时候甚至打了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幸好,及时握住了扶手。骨喰藤四郎深深吸了一口气,焦急和抵触涌上心头。
然而不用管这些。
鲶尾藤四郎,是自己的双生兄弟,而骨喰藤四郎,是他心里的父亲。
不论家人怎么看,他的的确确是把鲶尾当做自己的儿子的。
取代那个可笑的兄弟的地位,他单纯地认为鲶尾是自己的孩子。
那么你的孩子跑丢了,你是有多焦急?多愤怒?
骨喰快步往楼上跑,心里琢磨把鲶尾抓回来后该如何教育,该好好打一顿,像一位老师责罚不听话的学生——我有教化他的权利和义务。
然而他沉着脸猛地拉开不锈钢门时,脑海里全是那天鲶尾在医院里哭泣挣扎的模样,锥心刺骨。
如果鲶尾被其他人抓走,以他现在的生存能力,他该如何活下去?他会不会吃得好穿得暖?会不会受到虐待?
与其跑丢被人贩子抓走,不如一开始就待在医院里,尽管那个鬼地方像个牢笼,可是起码安全。
这么说来,罪魁祸首是骨喰藤四郎。无疑了。
若不是你坚持带他回家,若不是你那可笑的自我认知,认为自己能够照顾好一个孩子,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
自责是更多地占据了骨喰藤四郎的内心。
他站在门口,沉默着扫过家里每一个人。他希望鲶尾能够在他们中间,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刚才的想法全然落空了,那么骨喰也必定会全心全意地看护他以杜绝这种可能性。
厚,博多,药研,前田两个,信浓他们不在....
鲶尾在哪里?!
药研看他面色难看,放下手里的东西出声询问,厚他们也关切地围了过来。
“骨喰,怎么了?”
“是乱又干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吗?”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我就说了乱真是太会搞事了,一期哥还是得管他!"
骨喰思忖着开口,一字一句。
“鲶尾不见了,你们有看到他吗?”
这一句话轻飘飘好像没什么分量,可扔在栗田口一家耳朵里,无疑于一个深水炸弹在胃里灼灼地爆开来,简直能烫伤人的脏器。
厚神情严肃,穿上外套推开门就往外走。前田把他叫回来他才想起自己脚上还穿着人字拖。
年轻的兄弟们一言不发,沉默到像是窒息。
药研皱紧眉头,抿了抿唇把没吃完的水果往垃圾桶里扔。草草拿白衬衫擦了擦手上的汁液就往一期一振电话上打。
每个人都忧心忡忡。
骨喰忽然有点无所适从,在大家都焦急着寻找鲶尾的时候。他是格格不入的,不合格的家人。
他准备开口说些什么,被药研一个噤声的手势打断。
”一期哥,是我,药研。“药研徐徐吐出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
”鲶尾又不见了。“
为什么是又?
他的大脑顾不得去接受这些信息了。他只渴望着鲶尾能够回到他身边,能够像之前一样往他的作品上泼颜料,能够像之前一样在雕塑上涂胶水。当他以前这样做的时候,骨喰藤四郎单纯地想把他掐死。
鲶尾藤四郎。
回来。
他在心里呼唤着自己的孩子 ,悲伤又期盼地承诺。
”你回来吧,我真的保证不打死你。“
电话响起,他一时间走神,竟没有顾得上去接。
对方很不耐烦的样子,响两下就挂了。
骨喰目光放远,连眼神儿都没有给在桌子上的手机半个。
电话又响了两下,然后挂掉。
最后终于锲而不舍的一直响。这下骨喰终于接了。
对方非常沮丧。
”鲶尾在我这里。“